病例(二)糖尿病肾病并高血压、脑血栓后遗症
冯某,男,67岁,1997年1月10日初诊。
病史:双下肢浮肿伴检验异常1年余。患者1年多之前发现下肢浮肿且按之凹陷,经医院检验尿常规及沉渣:蛋白(+++)、潜血(++)、红细胞10/HP、白细胞10/HP、糖(+++)。空腹血糖8.8mmol/L、尿蛋白定量3.01g/24h。既往患高血压20年,去年发生脑血栓后,曾两次住院治疗,现左侧上下肢仍活动不灵活,身困乏力,腰痛,血压波动在150~160/100~110mmHg之间。西医仍给予降压药内服,但控制欠佳。自查出有糖尿病及糖尿病肾病以来又控制饮食(每日进主食240g),加服降糖西药达美康和对症治疗,除血糖、尿糖略可降低外,其他症状和化验结果及血压等均无明显好转,故转求中医治疗。
症状:头昏,气短,胸闷胸痛,精神不振,身困乏力,食欲欠佳,腰酸困痛,眼睑微浮,下肢浮肿按之凹陷,口干欲饮,尿频时而涩痛,夜尿次多,大便干燥。脉弦略数,舌淡红而暗、苔黄白相兼。血压160/110mmHg,尿蛋白(+++)、潜血(++),余如上述。
辨证:属消渴、水肿、眩晕及中风后遗半身不遂。原本肾肝阴亏,肝阳上亢化火化风,日久未愈导致中风;进而阴损及阳,致肾气脾阳亏虚,水湿失于输运,精微血液失于固摄而水肿证起;水津不能上承,下元失固而生消渴;水湿遏阻,郁久而生内热,邪阻而气血不得畅行必生瘀血,故变证纷杂。但总属肾脾气阴两虚,肝阳妄动,水湿瘀热留恋。
治法:治宜滋肾平肝,健脾益气,清热化瘀,利水消肿,固摄精微。
方药:生地15g,山茱萸10g,山药15g,泽泻10g,丹皮10g,茯苓15g,金樱子15g,芡实25g,车前子15g(包),白茅根30g,石韦15g,槐花15g,生益母草25g,杜仲15g,党参15g,黄芪40g,虎杖12g。14剂,每日1剂,水煎,早晚分服。
复诊(1月24日):尿涩痛消失,尿量增加,腰痛减轻,浮肿略减,余症如前,脉弦滑略细,舌黄苔退去,余同上。治法用药切合病情病机,故初用即有效,仍守法守方稍事随症加减续服。其增加的药物计有旱莲草、太子参、黄芩、大小蓟、沙苑蒺藜、怀牛膝;减去的药物计有白茅根、槐花、车前子、党参、虎杖等。上药坚持服用至1997年5月12日,精神好转,食欲增进,口不干,尿利,夜尿三四次,下肢轻度浮肿,头昏、气短及胸闷胸痛显减,已可扶杖在室内活动,惟下肢酸困乏力。血压140/95mmHg。脉细弦,舌暗红、苔薄白。尿常规及沉渣:蛋白(+),潜血(+),糖(-)、红细胞10/HP。后因天气转热及病情明显好转,患者于5月下旬自行停服中药,西药降糖、降压药继服。
三诊(1997年10月25日):由于停服中药已5个月,仅服西药,病情难以控制,以致病情又复加重。口渴喜饮,肢体酸困、下肢为甚,尿利,夜尿量多于白天,大便2~3日1次,成形不干燥。脉弦细数,舌暗红、苔白。血压150/90mmHg。尿检:蛋白(++++)、潜血(++)、糖(-)。仍用初诊治法,适当加重药量,并加用雷公藤多苷。
方药:①生地15g,山茱萸10g,丹皮10g,茯苓15g,芡实25g,金樱子20g,黄芪50g,党参15g,石韦15g,鱼腥草30g,生益母草30g,丹参20g,川芎10g,杜仲15g,白茅根30g,槐花12g,白术12g,沙苑蒺藜15g。每日1剂,水煎,早晚分服。
②雷公藤多苷片,每次20mg,每日服3次。
上药服至1997年12月5日,除下肢仍感乏困外,余症均显减,浮肿不明显,脉沉细弦,舌红、苔薄黄。血压160/95mmHg。尿检:蛋白(++)、潜血(+)、糖(+++)。拟上方加僵蚕15g,菟丝子15g。每日1剂,煎服法同上。雷公藤多苷片继服,量同上。
上药服至1998年2月27日,病情续有好转,尿检:蛋白(+)、糖(±),余(-)。脉沉细略弦,舌淡红暗、苔薄白。守法守方继服,有时随症略事加减,至1998年6月27日,病情一直稳定并进一步好转。尿检:蛋白(±~+)、潜血(-)、糖(-~+)。24小时尿蛋白定量<0.5g。血糖:空腹8.2mmol/L。
随访至1998年11月下旬,自觉无明显不适,尿检:蛋白±,余(-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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