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组成】炙甘草10g,浮小麦30g,大枣6枚,百合30g,生地黄10g,白芍30g,北沙参15g,石斛15g。
【功效】养阴柔肝,缓急止痛。
【主治】腹痛,属肝阴不足,筋脉失养者。症见腹痛拒按,痛时喜倦卧,辗转不安,伴四肢厥冷,食入则呕,大便干结,小便短赤;舌淡红,苔薄黄,脉细。
【用法】水煎服,每日1剂。
【经验】洪老认为,肝病及胃,以致肝胃失和,胃失和降。肝之生理特性,为体阴而用阳。肝为风木之脏,易阳化风动。肝又主筋,筋脉柔润,需赖肝阴之濡养。若肝阴不足,筋脉失养,易致经筋挛急。足厥阴肝经由小腹挟胃两旁。肝脏虚寒可波及脾胃,肝阴不足,阴精亏损,亦能影响脾胃,尤其与胃更为相关。因胃为阳腑,喜润恶燥,胃气和降,需赖胃阴之濡润,以保持阴阳平衡,气机调和。肝为刚脏,喜条达而恶抑郁。郁则易犯脾克胃,必致脾胃升降失常。根据《内经》“肝苦急,急食甘以缓之”理论,用甘麦大枣汤以缓肝之急,又养肝之体,使之躁急弛缓。对肝郁化火、伤阴耗液、心脾两虚所致之证候有良好的养心安神、和中缓急之功;白芍甘草汤酸甘化阴,柔肝缓急,调和肝脾,对因挛急而引起的疼痛,效果显著;再配合百合地黄汤加北沙参、石斛益胃生津,养阴清热以和胃止呕。
【验案】决某,女,26岁,1983年5月5日初诊。
腹痛伴呕吐月余,加重7天。患者于4月9日突发上腹阵发性疼痛,伴呕吐。同日突然“发闭”,手足抽搐,两眼向上斜视,人事不清,人当地中医院治疗,住院6天,上述症状未能缓解,而转入县人民医院治疗,诊断为“疮病”“蛔虫症”。经用驱虫、镇静、解痉止痛,及中药、针灸等治疗后驱出蛔虫数条,发闭、抽搐已止,唯阵发性上腹疼痛加剧,持续时间长,发作频繁,日4-5次,伴恶心呕吐,呕吐物初为胃纳容物,继而黄绿色苦水,混有黏液痰,且上述症状逐日加重,故转来我院治疗。
入院症见上腹部阵发性疼痛,痛时喜倦卧,拒按,辗转不安,伴四肢厥冷,出冷汗,恶心呕吐,不能进食,食人则呕,以吐出为快,口苦口干,不欲饮水,大便干结,小便短赤,舌质淡红,苔薄黄,脉细。患者于1980年患“胆道蛔虫症”。查体:急性面容,痛苦表情,腹软,肝脾未扣及,满腹有压痛,无反跳痛。白细胞5xl09/L,中性粒细胞比例84%,淋巴细胞比例16%。大便常规无异常,检见鞭虫卵0-1。胃镜检查提示表浅性胃炎。经管医师按蛔厥辨证论治,以乌梅丸为主方进行治疗,服药2剂,腹痛为前,有时需临时给予阿托品以止痛,灭吐灵以止呕,但1小时后腹痛、呕吐又依然重现。
5月6日科主任总查房,洪老诊察所见:患者满腹挛痛,无明显拒按,腹柔软,大便今日已解,稀软便,呕吐,口干口苦,面色无华,精神软弱,两眼无神,心烦易惊,夜寐不安,舌质偏红,苔少,中有少许裂纹,脉细略弦。认为腹痛为肝阴不足,筋脉失养,故表现为腹中挛痛。遵照《内经》“肝苦急,急食甘以缓之”的理论为指导,建议用甘麦大枣汤,百合地黄汤,白芍甘草汤三方合用,共奏缓急止痛之功。5月7日经管医师仍坚持从蛔厥论治的方案,继续用乌梅丸主方加减,并给予补液等对症治疗,患者腹痛仍未能缓解。
5月10日洪老查房:症仍为前述,大便3日未解,胃脘隐痛灼热,再次指出胆道蛔虫症的诊断不能成立,必须运用“肝苦急,急食甘以缓之”的理论指导用药,并提出治疗方案。
处方:炙甘草10g,浮小麦30g,大枣6枚,百合30g,生地黄10g,白芍30g,北沙参15g,石斛15g。4剂。
5月12日起服用,患者药后腹痛缓解,不呕吐,能进食,精神转佳,舌苔分布均勻,舌质淡红,病情稳定,于5月16日痊愈出院。
〔洪广祥.从肝论治疑难病案分析[J].中医药通报,2009,8(3):17-19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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